横不讲理的,硬是把他娶过来了。
苏墨顺着床跪在地上,跟邢彪面对面的跪坐着。抬手摸着他的脸,眷恋痴迷。
“你别下来,地上冷,再把你冻着。”
邢彪赶紧站起来要把苏墨扶起来,苏墨就不起来,就跪在那里,邢彪赶紧跪在他出对面,想把枕头被子拉下来,给他垫在膝盖下面。
“起来点,坐在被子上。”
你看,这个混蛋,处处为他好,他可以跪一晚上,可偏偏不让自己跪一分钟。
是,崔勋问过,你怎么看上他了?也有同僚说过,你怎么跟个男人结婚?也有教授摇头说着,你应该娶个更好的人。
他当时怎么说的?没对他们说过我爱这个男人,而是对他们说,他爱我,对我很好。
人那,要的是啥,功名利禄,高官厚禄,财富权利,可最需要的,就是一个人,一心一意的对你好一辈子。
这个男人,粗糙,野蛮,霸道,流氓,没文化会打架,黑社会不干正经生意,可他偏偏对自己好,待自己就像王子,把自己捧在手里,含在嘴里,放在心上。
千般不好,万般不好,可就一样,他对自己好。抵消所有缺点。甚至在自己的眼里,那就是完美无缺。
粗糙怎么了?没文化怎么了?谁结婚整天需要风花雪月,吟诗作对,柴米油盐的不是最实际的吗?
他是野蛮霸道爱打架,可他的拳头永远对外,气得哇哇大叫,他也老实实的任由自己胡闹任性,把自己宠爱着。
不干正经生意又怎么了?他赚那么多钱,自己的账户里也就存了二十几万,其余的都转到自己的名下。
宁可他自己蹲大狱,等待宣判,还是撑起保护,让自己远走高飞不受牵连。
那么多,细数不来,他这些年到底做了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,一桩桩一件件,都是为了自己。哪怕起风了气温稍微变一点,他的围巾手套忘了,他都要亲自送一趟。细枝末节,照顾得那么周密。
这样的男人,如何不爱,如何爱得不深,如何爱的不生死与共。
世界上那么多人,偏偏遇上了他,那么好,好的让他担心,怕失去。那么好,一直陪在自己身边。
伸手就能拉到他的手,一靠就有他的肩膀,躺下就有他的胸膛。
老天厚爱,他,苏墨,此生不枉。
“我爱你。”
苏墨跪起来,捧着他的脸亲吻他。嘴唇贴着嘴唇。
“邢彪,我爱你。”
邢彪伸手把他搂抱在怀里。
“嗯哪。”
“混蛋,我从来没觉得委屈过,更不要说后悔,跟你结婚,老子从没觉得委屈,你听到了没有,不许再说这种话,我跟你结婚心甘情愿,不要说自己不好,你是我的,我的必须是最好的。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。你听清楚了,从今以后,不许出轨,晚上十二点必须回家,不许跟小姐少爷坐得很近,财产必须上交,儿子必须看管好,爹妈你必须照顾好,还有我,你必须一天比一天更爱我,不许惹我生气。好吧,就算是惹了我,你也自觉地去跪墙角顶书,我就这么欺负你,挤兑你,你不许抱怨。五十年,至少你要跟我过五十年,不由,你前脚走,我后脚就跟小帅哥结婚,在你坟前举行婚礼,气你死。”
恃宠而骄,骄而霸道,他就这样。他有权利这样。
“傻媳妇儿,我都死了你还气我啥啊。”
邢彪捏了捏他的腰。媳妇儿今天收刺激大发了,说话都颠三倒四的。
“说你都答应。”